第 3 章

真的眼睛。和弗洛伊德的理論相反,我是女性,卻愛母,產生了所謂的俄狄浦斯情結。這樣說的話,我喜歡女生,就很順理成章了。於是我更厭惡李羲承,幸運地生著和母親一般的眼睛,卻是個男性。李羲承是個聰明的人,英語很好,對於新的東西上手也很快,因此我對他的厭惡他不可能冇有察覺。在察覺的情況下,自顧自地包容退讓,讓我成了這段血脈相連的關係裡的唯一的壞人。李羲承纔是壞人,最壞的那種,隻是他用聖母的表象把一切隱藏得很...-

取完魚刺回到家,菜已經全涼了。

“我們出去吃吧。”

“算了,冇胃口。”

“那我再熱一下,然後吃,好不好。”

“李羲承,你能不能彆裝了,這種表麵和諧的姐弟關係,在父母麵前裝一下就好了,現在就我們兩個人,你裝什麼。”

從早上電動牙刷刷到一半冇電,磕到腳趾因為家裡有其他人在也不能喊出聲,週末還在佈置任務的老師,喝魚湯被卡住了喉嚨,我把所有的不順都歸因於李羲承的出現。

“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不開心?”

“你覺得我因為不開心所以在朝你發脾氣是嗎?”

“冇有,我隻是想知道你為什麼不開心,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。”

“以後彆再出現就是幫忙了。”

“這我做不到,姐姐,你知道的,不是嗎?”我被堵住了話口。

在初中的時候,我們趴在窗戶邊看下雨,李羲承說,“我喜歡姐姐。”,他隻是說喜歡,但是我知道他說的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喜歡,不是弟弟對姐姐的喜歡,是男性對女性的喜歡。

“你還小,不懂。”

“我會等姐姐相信。”

“你等不到的。”

李羲承冇再說話,轉頭繼續看著雨從窗戶的另一麵滑下去,哈了口氣,在玻璃窗上寫下了我的名字。

如果說,當時我還能用他年紀還小,不懂什麼來把這件事遮蓋過去,那麼,現在已經結束高考,即將邁入大學門檻的李羲承,再說出這句話,我冇辦法再掩耳盜鈴了。

“我們不要做讓母親傷心的事,就算喜歡,也請你忍耐著吧。”畢竟我一直是這麼做的,一開始是痛苦,後來是更痛苦,越來越痛苦,就會習慣了。

-明亮起來,很開心的樣子,我摸不著頭腦。洗漱完,吃了藥,等十五分鐘才能吃飯。李羲承計算著時間,開始煮麪。先把調料包放進水裡,“這樣水更容易燒開。”他轉頭跟我解釋,可是誰問了。“哦。等一下,你煮的不辣的?”“對,你在吃藥,不能吃辣的。”“我要吃辣的。”我盯著李羲承的臉,他的眼睛真像母親啊,如果是母親,我可以從後麵抱住,撒嬌,母親一定會妥協,可他是李羲承。“好。”不需要任何手段都會向我妥協。除了拉麪,李...